那麼就要出發了嗎?
侷促的現實時常伴隨同樣侷促的建築出現,像一團倔強的霧,於是在已經學不會怎麼加減或乘除的時候,理解自己即使飛走了也哪裡都去不成,離開了也哪裡都到不了。只好安靜的躲在棉被裡蜷曲一天,吃完打了折的微波食物,聽自己的呼吸聲,觀察眼淚的溫度與軌跡,像流星。只好聽溫暖的粵語歌手唱流行歌,海浪前仆後繼,在七百年後,即使荒蕪也都是極其隱諱的荒蕪,這些那些都將只是歷史裡隱約的其中一頁其中一行字句,那樣泛黃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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