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3日

七月涼山

這幾天在抗拒做期末作業而躺在床上翻來滾去地掙扎的時候(好像小孩!)想了非常非常多的事,大部分都是關於研究所和自己blahblah的。大概也是因為發現自己真的對於要客觀的寫完一整篇十幾頁的paper怎麼也使不上力氣,才終於認清自己其實根本就不適合寫論文啊。

同時也總是懷疑自己為什麼要念研究所呢?或是應該追求怎樣的設計價值觀呢?是要讓自己變成跟市面上如出一輒的那種調調,還是只顧做出自己喜歡的東西而不要在意他人的評價呢?

有時候我會一直想小渥說過的“要有厲害的同學才能創作那作品也是被動的”,可是我也很疑惑,我們連使用的語言和符號都是別人發明出來的了,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真的完全獨立主動的創作嗎?這句話是否只是我拿來欺騙自己的安慰?我不知道,唯一確定的是不管怎樣我都太不積極了,說起來又很諷刺,大四畢展以後明明才試著練習消極,結果又消極過頭了一樣不開心。

前幾天跟同學T(化名)聊到,“因為大家都慢慢上了軌道”,她說,“去德國的去德國,去菁英的去菁英”,反觀自己卻好像一事無成。想想也覺得很沮喪,為什麼自己這麼不積極呢?而且連一些小作業也都完成不了,這個不想做那個也不想做。總是沒有飛蛾撲火的一股腦往前衝的傻勁,認為勝算不大就放棄了,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凡事只斤斤計較付出成本與回收划不划算,覺得不划算就放棄,太重視結果而都忘記過程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現在不會排斥念第三年了,因為一年真的過得好快,在這裡兩學期一下子就過完了,我好像什麼也都還沒開始,如果我明年就要畢業而離開這裡,那才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

另一件可怕的事就是期末作業仍然還是沒有做完,實在是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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