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已經過了好幾天,充分的休息,比起學期進行時不到天亮不闔眼的日子,放假這幾天我的作息已經正常許多,可以在2點以前睡著,10點醒來吃早餐。
學期的最後一個禮拜,我在花蓮度過了兩個週休。這之間的5天就在台北把好多事結束:漫長班會決定跨媒和企劃兩個學程要合辦畢展,以及明年初的畢業旅行要去峇里島玩五天四夜;在舊書攤找好久,買了幾本研究所要考的書;和宿舍同胞們的期末寢聚;跟大頭用暗房的相機就在教室裡拍好證件照;爸爸開車來把宿舍搬回家。事情一件一件結束,就覺得像一步一步離開了什麼。
21歲的夏天,我終於覺得自己徹底地告別了童年(文玲說:『我也覺得你早就應該告別了。』),也許是因為學期中一個人去了動物園散步,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像小孩那樣理直氣壯的爬欄杆亂塗鴉和跌倒哇哇大哭;還是寫作課把這些日子的混亂思緒都印成一本沒頭緒的書了;或者只是因為在找阿寶工作坊抽到一張謀殺和CHILD的OH CARD。總之這個從17歲就開始的緩慢的後青春期成長陣痛,我用整整四年的時間把它們都付清了,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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